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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集:九门碎碎念1

(这三大段是模仿三叔的散笔所写,有点像是市井八卦,又有点像是流传下来的一段段具有传奇故事,真实性不得考究。)

(1).丫头死后,二月红流连烟花巷中,二爷宠过的姑娘里只有那么一个最特别,胳膊上画着青花,漂亮的像个瓷器精。别人都猜测这姑娘不但长得美,活儿肯定也好。熟不知,只是因为她第一次见到二爷,叫了一声哥。——【九门回忆】

(2).“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算卦了,算卦啦!不准不要钱嘞!”齐铁嘴吃着西瓜含糊的叫道。这声音直接吸引张启山过来。“算卦的,你说这个是真的吗?”他有些疑惑的问道。“自己看啊,不准不要钱。”齐铁嘴指着自己的幡旗说到。“那好吧,你帮我算一卦吧,看你准不准。”张启山俯身看着他。一一一【九门回忆】

(3).“你参加了考古队吗?”陈皮问道。“过几个月,我呀,都快要就到那里报道了。”陈文锦说道。“不是太危险的,我都赞成。”陈皮阿四把眼罩带上,“那这么说,你之前为什么反对我呢?”陈文锦又问道。“这不是怕你受伤嘛。”陈皮阿四摸索着拐扙。“不要像老爹一样……”陈文锦已经出去了。显然没有听到。——【考古队那些事儿】

(4).“文锦,你在吗?”吴三省敲着她的房门。“她早走了。”一旁的解连环说道。“去哪了?”吴三省连忙问道。“嘿,那不是?”解连环脸一抽。陈文锦从房门出来。正看着他们两个傻冒。“解连环,你骗老子?你敢骗老子?”吴三省立刻追了过去。“靠,这关我屁事啊!”解连环一边笑一躲。——【考古队那些事儿】

(5).“你知道么,最近城外头多了好些鬼子!”

“啊!那怕是要打进来了吧?”

“可不是!就是来侦察的!不过你不知道多巧,每次那些漏单的鬼子总是被只疯狗咬死,要不就是被疯子拿刀捅死了!”“这·····不是······”

“嘘,大伙儿都知道是怎回事,大家心知肚明就成了,别给几位爷找麻烦!”

老人睁着昏暗的双眼,想着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城外头多了好些死狗,没人吃也没人埋,臭了招苍蝇,这快夏天了,别到时候整成瘟疫了才是。但是他老是见着一个穿月白色袍子的年轻人每周三晚上会出城对着城外那片林子拜三拜,那架势分明是死了人才会行的礼节。

可那边有啥子呢?老人嘟哝着,那片林子里最近倒是多了不少侦察鬼子,尸体横七竖八的晾着,有的被野猪叼了吃了去,骨头都不剩。除了那些鬼子便是狗了。可谁会对着狗行对人行的礼呢?别是个疯子吧?看这倒是白白净净的像个读书人的样子,可惜了啊。真是可惜了。!————一段杂话

(6).“六哥,已经来不急了,现在走都是险着!”“走开走开,谁娘的都休想叫老子脚底离街。”“九爷,我们也该走了,不能被人看到您在这儿的。”解九脸色青白的看着黑背老六龟缩在墙角,他知道会死的,他要死在这条靠他的刀护着着街上。

那个身影渐渐融进墙影里,瑟瑟抽抽的从不知哪里掏出一把烟管。

“小九,这行当是你家的,帮爷吹个烟泡?”

他奔了出去。那一天自站在街尾,看着黑背一把刀街头扫到尾,十七八个鬼子的头落地,他的长发和血沾黏在刀子上,像一幅异色的画。

“吆,好精致的小哥儿。”

他的六哥、他卖的烟土。

(7).二月红封嗓那回,称得上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街头巷尾的碎嘴秘闻多的飞上了天。

是在很多很多年以后,称的上角儿的解语花在练霸王别姬时岔了个小调,二月红悠悠的指正他,不用开嗓就把那段唱全给他看。

那时候他才忍不住问了。

“二爷爷,嗓子那么好,怎么就不唱了呢?”

“不知道唱给谁听了。”

他爱的人都一点点的死绝了。

(7).即使不是齐铁嘴,也还是有一语中的机会。

哗!“哎,退旁边去,客官这对不住,我这闺女手笨。”面摊老板慌忙忙的跑上来,把打翻汤面的小女孩推到旁边去,忙不迭的替溅湿衣裳的客人擦拭。“没事儿,别忙呼了,老板,衣服总是会脏的。”尚未弱冠的二月红笑吟吟的伸手安慰那吓呆的小女孩。“别怪她了,这么灵俏的丫头,将来肯定嫁个了不得的人家。”——九门回忆

(8.)丫头下葬的地方是块好地,价倒是她葬下后才飙起来的。

每年清明他都会在上坟时唱点小曲儿给她听,声音不大,但嗓子吊上去旁人也总是听得到星点,封嗓后清明日,那地旁凑着听的人越来越多。

“二爷,这人不像话!”

“二爷爷,帮你赶一赶?”

“随他们去吧。”二月红笑笑。“夫人不是小气的人。”他们说不合礼数的还不止这些,二爷下葬的时候只陪着三支金钗。

(9).半截李发迹那年风风火火,上山门里最狠决的就这家,照他的意思是要正大光明的把嫂子接进门的,这不合礼数,他不管这些。

“我只剩半个人,也只从半个人的礼数。”

饶是他恶狠狠的放话,还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那嫂子坚持收拾东西从后门进去的,他们一起住过的破茅屋放着,隔几周嫂子就会去住几天,名义上那才是她的家。

一回狗五爷去找他谈事儿,是嫂子亲自推着轮椅把半截李送出来的,她欠了欠身,没说几句话就回后堂了,半截李回头不自觉的朝她离去的方向看,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那是狗五爷这辈子看过在他脸上最接近笑容的表情。

“九爷,六爷求见。”

“还不快请!”

“这…….已经在座上了,正嚷嚷着酒喝呢!”

“去给他取酒来。”

解九快步走了出去,就见黑背老六坐在他家檀木椅上,一脚翘得老高,把桌上的紫砂壶对嘴喝。

“嗳,六哥怎么来了?”

他在他旁边真的坐下,心里一块大石沉甸甸的,对方竟是不理他,倒是他自己急了,往内室里直喊。

“酒呢,怎么取那么慢?”

伙计匆匆忙忙的捧两壶出来,还没摆好黑背就自己拎过来喝,依旧无语,解九示意他人全退下,正要拿另一壶倒予自己,一只粗茧满布的手伸过来把那壶也抢走了,他就这么坐在自己家厅堂喝饱了女儿红,才转头冲着自己笑,酒气袭来,一如往常。

“小九,最近这么有兴致,强卖老妓女的勾当你也做?”

静得掷地有声,他脸色苍白回不出话,黑背老六扛起刀往外走。

再有消息,就是他千里走单骑把人抢回来之后了。

(10).

城门外,老林中,“绳子都绑好了。”“好,我来开棺,你们都散开。”“是。”只见黑暗中,一人双指扣入棺木的缝隙中,突然一个反手发力,伴随着一个空翻,一个百十斤重的棺盖被应声打开,在绳子的牵引下,悬在空中。在棺木飞转的同时,此人双脚轻轻发力,竟凌空跃起,双脚轻盈的踩在棺木,“起手。”瞬间那人两手出指,不知碰在了尸体的那个部位上,尸体竟从口中吐出一颗赤红的石头,缓缓地落在了那个人纤细的手上,仔细一看,竟是一颗赤红色的珍珠。

“收好了,”此人手指一抖,珍珠从手中飞出,稳稳地落在了旁边人的手中。再看此人,先后倾斜身子,脚尖顶着棺盖,突然腰部一个发力,那棺盖在脚尖的作用下又飞了起来。“拉绳!”周围众人同时发力,那棺盖缓缓地扣在了棺木之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响动,偌大的墓室里只有几人的喘息声罢了!“把棺木封好了!”“知道了,二爷!”这是二月红他们这伙手艺人做事的习惯,来不留影,去不留踪。

“二爷,成了,又找到一味药引,就差一味了。”“每一味都不是那么好找的,走吧。”“是。”那些人便从墓中退了出来,在看看整个墓室,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走的时候将墓室又打扫了一遍,竟没有任何被外力破环的痕迹,要说这个墓室唯一的问题,那就是主棺的正上方竟然有一个老鼠般大小的洞,是盗洞吗?太小了?不是盗洞吗?太像了!

(11).

“佛爷,我是个生意人,这些事我不太懂,我只知道做生意要利益最大化,有些东西,该放下就要放下。”说着,他拿起了那份药材。“老九,你要做什么。”“佛爷,这东西留不得。”“没事,老二他是个懂名族大义的人。”“佛爷,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英雄难过美人关,”佛爷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干净,柔弱,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似乎有一种魔力,让看到她的人都会动起想要保护她的念头。“下去吧,我心里有数。”“佛爷。”“下去吧。”“哎!”

张家大宅内,“佛爷,你看这事怎么办?”“你们心里不是已经有数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张启山看着面前这两个书生模样般的人,淡淡的说道。“嘿嘿,佛爷,可否容我说一句?”“老八,你这张嘴,说出来的东西,我能信吗?哈哈!”“佛爷说的是,算命这种东西一般真一般假,关键是看听的人,比如佛爷您!”

“好了,说吧,要我做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佛爷这地方只有二爷的功夫能进去!”“二爷。”张启山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另一个人,“解九,你们就不能去吗?”“佛爷,齐铁嘴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去不会有用的。”

“好吧,我试试看。”“那我们就在这里静候佛爷的佳音了。”“我说你们两个可真有趣,平时斗嘴的时候各不相让,现在又一致对外了?”两人相视一望,淡淡的笑了笑。

“神算,你说佛爷能成不?”“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废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小九九,你可不能这么说,你心里不是有本明帐吗?还问我!”“你不是神算吗?问下我安心。”“呵,九爷,我算命可是要收钱的!”解九瞪了齐铁嘴一眼,“看样子,事情快办完了,张家大宅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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