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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9 章

深。”

听到这,突然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莫名熟悉,连芍姿口中那彪妈的做法也尤其亲切,指腹无声地在相册上磨着,龙七问:“阿姨,那个幼儿园叫什么名字?”

“伊竹私立幼儿……”连芍姿抬额说到一半,顿了顿,“那小女孩也是个小混血。”

……

……

……

这种天杀的巧合,龙七心里简直日了鬼。

幼儿园的回忆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一片模糊画面,但被这张相片和连芍姿的回忆提醒,还真想起有那么一件事存在,当初龙梓怡在外护着她,回去却饿了她狠狠两顿,之后转到了一所公立幼儿园,把她丢在龙信义家让舅妈照看,这样对比,靳译肯惨不过她。

但真没想到她跟靳译肯曾经同所幼儿园,连芍姿看着她,额头斜了一下,龙七将刚刚拍的照片从手机里删除。

这时,厨房窗口处有车灯闪过,有辆车穿过前院往车库去,连芍姿的注意力被挪走:“吴姨回来了。”

“我去帮吴姨拿东西。”转话题。

然后立刻朝外去,往门廊走,刚要开门时,门也咔擦一声从外头开,她的手把上门框,但紧接着入眼的不是吴姨,一片阴影罩在她的肩身上,挡住玄口的灯光,来者明显比她高,她抬额,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对上对方的视线。

一下子就认出他是谁,往后退半步,也正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会面,胸腔里的心抖了一下,紧接着循着厨房的声响回头,连芍姿也出来了,环着臂在走廊站着,看着来人,淡淡说一句:“回来了。”

龙七再回头。

靳译肯的爸爸在看她。

她也望着他,从前在白艾庭的相册里也看过一两张与靳父的合照,这回第一次见到真人,总算知道靳译肯为什么顶天叛逆,却仍屈从家里大部分安排,老爷子气场太强大,如果说藏习浦是那种闲云野鹤的涉黑大哥气场,靳译肯他爸就是安如泰山深不可测的白道大佬气场,他以前老说娶她回家会被他爸扒皮。

“这是龙七,译肯的女朋友,来这住几天。”

连芍姿接着说。

“伯父您好。”

“哦,龙七啊。”他徐徐接话。

像早熟知她,将手插进西装裤的兜,没进门:“饭吃了吗?”

“……”

“吴姨在买菜,还没回来。”龙七还没答,连芍姿说。

“跟吴姨说别做了,儿子女朋友第一次来家里,这顿晚饭出去吃吧。”

靳爸这么说着,侧头,朝向车库方向:“老顾,车子不用停了,开出来吧,去餐厅。”

龙七后颈一僵。

她真没准备好独身赴一场和靳译肯爸妈共进晚餐的聚会,话都说不利索,又不好拒绝,回头看连芍姿时,连芍姿松开挽着的头发,继续不紧不慢地抱起臂:“那七七,你去楼上换身衣服,我们出去吃晚饭。”

……

一上楼,她就火速连靳译肯的视频,靳译肯一接,她由不得他正在干嘛,低声而快速地砸话:“你爸回来了,要叫我出去吃饭,我第一次见你爸妈就要一个人跟他俩吃饭,有这样的初次会面吗?我要疯了!”

“你这么牛?”

靳译肯居然听完就笑,斜斜坐在桌前。

“我牛个头,我怕死了,你爸不厉害着吗,三秒钟看穿我不学无术。”

“我爸对女孩子很温柔的。”

“你想办法把我支走,我不想吃晚饭。”

“没事,你不说挺有意义的。”

简直崩溃,但虽说一边抓狂,一边还不由自主地换着衣服,靳译肯坐正,终于正经地说一句:“别紧张,我爸刚回来,第一顿晚饭叫你出去吃,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冲我妈来的,你就在那儿顾着吃就成,谈话的事交给他俩。”

想起来他俩在闹离婚。

靳译肯云淡风轻的口气像是在说别人的家事一般,龙七换好衣服,拿手机:“你昨天还跟你妈打电话了?”

“嗯,聊了点你的事。”

“你安定了,不着急回来了?”

“你有福气了。”

靳译肯偏偏只说这么一句,随后靠向屏幕:“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出门,你去吃顿好的,我爸口味跟你挺像,他挑的餐厅你一定喜欢,还有,他要是送你见面礼,你别客气,收,全收,他好东西多着,你拿一样是一样。”

龙七分明听出这话后头“反正快分家了”的潜意思,白靳译肯一眼,他笑嘻嘻地挂了视频。

此刻的网上应该还在针对她的艾滋话题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着,而她在靳译肯的房间里忙碌地梳妆打扮,连芍姿与靳爸在楼下客厅等待,她迅速地穿衣服,顺头发,戴耳环。

同样的电闪雷鸣,同样焦心难耐。

第一百二十章 疾风

投诉

晚餐是法国菜。

就餐地选在了市中心僻静处的一座老洋房中,人不多,位置很大,靠窗的一处,窗外是大片的法国梧桐,窗内光线幽而不暗,位置周围有纱幔做遮挡,隔出私人空间,氛围静谧。

餐前的rou桂吐司已经抹着黄油吃了一片,前菜的碳烤牛舌特别嫩,主菜8澳牛是靳译肯的爸爸点给她的,连芍姿帮她点了一份低温三文鱼和一份柑橘奶ru冻,剩下的沙拉,辅菜等,都是按照龙七的想法点的。

她吃到第一口食物的时候,紧张到快抽筋的胃绽放第一朵烟花,连芍姿和靳爸分别坐在桌子两头,顶上的低光照在她动着刀叉的小臂上,她往嘴内递进第三口牛舌的时候,两人仍旧没说一句话,小提琴乐缓缓流淌在餐盘刀叉之间。

龙七也不说话。

就这么维持了十分钟的默不语,连芍姿准备往牛排撒盐粒,但盐瓶已见底,她别头正要唤服务生,龙七准备把自己的盐瓶递过去,而另一边桌头“咔”一声响,靳爸抽开椅子,服务生走进纱幔,也被他一记压在空气中的手掌提示着停步,他拿着盐瓶站到连芍姿的椅旁,单手插着兜,食指在瓶身上敲击两下,白色细小的盐粒无声地落到牛排上,量,力道,都好像是夫妻间的默契一般,龙七看着这幕,嚼牛rou的劲儿都放缓了,连芍姿抵着额看着,叉柄在她另一手的食指与中指间摩挲着。

完事,靳爸将盐瓶放到盘子跟前,拿走空的那瓶,回身递给服务声,抬了一记额,服务生点头退出,去换了。

龙七咽牛rou,切第二块,递进嘴。

“龙七今年大二?”

第一个问题就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地来,刀尖划过牛rou,在盘面上“兹”了一声,她放刀叉:“嗯,我跟靳译肯同级。”

“她跟译肯小时候还读同一间幼儿园。”

连芍姿搭腔。

连芍姿居然看出来了。

龙七的那块牛rou还在嘴里,很慢很小幅度地嚼,靳爸已经入座,看过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有一丝感兴趣的表情:“这么有缘分?”

“七七今年是二十……”

连芍姿边说边看过来,龙七接:“20整。”

“译肯21。”靳爸说。

“我比同龄人早一年入学,我妈当时比较忙,没空带我。”

靳爸低头切牛rou,递进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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