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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6 章

婚一离,我爸半壁江山都没了。”

她来了劲,正要听听这牛逼过程的时候,吴尔的电话就来了,以为是《小镇》的景布好了,催她排档期开拍,刚接起,就听吴尔劈头盖脸问:“龙七你告诉我,你这是哪儿来的神仙资源?”

“什么?”没听懂,坐在颐明湾1楼的大厅沙发上,她的注意力还在靳译肯的上句话,散漫回。

“刚刚,焉文菁的经纪人给我打电话,问我要《小镇》的剧本。”

懒态略收,她抬眼。

“她要跟我抢女主?”

“她要跟你抢女主也就正常了,关键是,她居然要给你做配,焉文菁,焉文菁!”吴尔特地念两遍名字,带着夸张的惊叹,“焉文菁要演我的剧本,还甘心给你做配,我的剧本这么好??”

“告诉吴尔别太激动,没她剧本的事,是她的老板牛逼。”电话里头声音太大,靳译肯听见了,和老坪语音交流的时候斜过额头,到龙七耳边撂这么一句。

“什么!”吴尔没听见,还在兴奋,大声问。

“你知道?”龙七问。

靳译肯没答,在听语音,但嘴角勾一勾,一脸“瞧我这个小天才”的公子哥样儿。

而后,他的视线移了移,从她脸上到后头的电梯口,她看过去,连芍姿下来了。

墨镜礼帽提着包,挺拔的羊毛大衣披在肩头,慢条斯理地戴着皮手套,这场仗似乎打得比卢子牧那场还成功,她出了电梯,走得步履生风,龙七挂电话,随机被靳译肯牵起手走,跟连芍姿并上后,连芍姿问:“接到电话了吗?”

“嗯。”

“很好,《恶女》只要拿下版权,口碑和票房都不是问题,卢子牧是最好的担保人。《小镇》剧本虽好配置太弱,焉文菁多年不演戏,复出只做配,她是最好的担保人,译肯你让老坪做好协调准备,这两部片必须同年上,对打擂台上只有我们的人才是最好看的仗,七七,听好。”

连芍姿目不斜视地走着,食指一抬。

“接下去你还会接到很多电话,焉文菁的那些资源在往后的日子会一点一点全数交接到你手上,她合作的导演,看中的剧本,她社交圈内那些真正难搞的地头蛇人物,你要花十年才能得到的东西,接下去的一年焉文菁全部会给你,别客气,七七,全收下。”

走出楼外,已是下午五点,冬日斜阳削过连芍姿的肩膀,她转身,红底的高跟鞋在地上两声清脆的“嗒”。

“让她亲手把你送上她曾踏过的神坛,看你吃掉她打拼的江山。”连芍姿抚了抚她的脸,“让这个江山姓龙。”

……

话在耳边绕,龙七心口轻微地起伏,看着她。

好像这才是一位原配,对情人和前夫,真正的报复。

这也是遭受苦难,接收苦难,吃下苦难,再利用苦难,将其实现利益最大化的最漂亮一招。

她被好好地教了一课。

与此同时,楼外过道处有辆黑色豪车缓缓驶来,在边上停,主驾驶座的人下车,远看就是个特别帅的大叔,看着连芍姿的方向,绕过车头开副驾驶的门。

“好了,今天的工作结束了,”连芍姿收手,笑,“晚上尽兴喝场酒,过十点不要打我电话,我有约会。”

龙七看着她朝那辆车走,金色夕阳光晕正好,她轻轻抚手臂,有种戳心窝的感慨。

……

离婚真好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冬蝉

投诉

她和靳译肯的第三个场,是夜晚十点的昭华馆。

成排豪车,包场夜店,数百好友,电音震耳欲聋,频闪灯扫全场,眼熟的人们擦肩接踵在厚重的蓝光中,这一趴几乎囊括了靳译肯的整个友圈,大大小小的艺人朋友也来了很多,彭子和班卫喝上酒了,司柏林和邬嘉葵聊上天了,刚到的舒萌抱着她喊宝宝,在喧杂火热的氛围下和方璇大声嘴对耳聊天,聊不过五分钟就姐儿俩好,一个拉着龙七要“喝到黄泉”,一个抵着龙七的肩膀推方璇手:“哎呀你干嘛对我宝宝这么凶的。”

手机不停震,来了好多人,拥抱好多次,喝了好多酒,也在微醺的状态下被靳译肯搂着腰亲了几次脖子,那会儿已经过了十二点,他不再招待朋友,也不听耳边响不停的叫唤,耳根烧红,和一个同样被酒精熬得身肢柔软的她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说骚话,而后在临近十二点时带她提前退场,弃了跑车,在出租车的后座和她接吻,两人都喝了不少,她下车时非要跟司机合影,还跟司机的老婆女儿七大姑八大姨视频连线祝她们福如东海,而后又被稍微清醒些的靳译肯带去了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她没管,做了什么她也没管,完事儿后跟他回颐明湾,被他解了外套,在客厅沙发旁的地毯上占了一次水ru交融式的便宜。

第一次憋坏了,被压断了好几根头发。

第二次在主卧的床上,他叫了很多次“老婆”,她又一次有了要跟他死在这床上的感觉。

……

酒后乱性的后果就是瘫到隔天中午才去学校。

那个时候,关于昨晚那场聚会的消息已经爬升到热搜前三,前十榜一半是熟人,网上很久没有这么大规模地热闹过,各媒体号把各渠道泄漏出来的聚会照都转疯了,各种小视频也是传得到处都是,她的手机有无数通未接来电,而老坪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食堂醒神,点了碗汤面,扣额头,戴着耳机闭着眼,还没睡透,脑袋涨得很,靳译肯比她厉害,他昨晚喝得比她猛玩得比她狠不说,当晚的商业合作还被他暗戳戳谈成几个,一大中午的把她送学校后就回公司跟进度去了,他国外的课程还没结束,在这儿干的事就得争分夺秒着来,整个儿一年轻有为工作狂,而她在食堂浑浑噩噩,一边听老坪说这说那,一边转着桌面上的苏打水罐头,打量手指上的新文身。

他干的。

趁她酒醉,拉着她到纹身店连哄带骗下的手,一看就是蓄谋已久的一件事,样式都是他提前设计好的,纹在两人的无名指上,她的是他姓氏的首字母

“j”,大写,“j”上的横线延长将无名指圈起,形成指环的样子,j的尾勾处又有箭头的细微设计,像船锚的一半,而靳译肯无名指上是她名字的汉字“七”,与j一样,被设计成了另一半船锚的指环样式,圈着他的无名指。

疼死了。

后来早上两人做的时候,他多次十指交扣着握她的手,文身就合成完整的船锚,他说行了,这辈子他就交代在这儿了,没得商量了,从此以后他身上每一块部位都与她有关,她身上也总算有了他的标记,那会儿握得很紧,她出了很多汗,他要她叫他名字。

有点流氓,有点霸道,但又很聪明。

喜欢死了。

拍了张照片发给舒萌,舒萌已经醒了,消息三秒不到就回过来,五个字:我靠,求婚了?

她说没。

舒萌:这t还不算??

她打字:你要说这算,那我俩之间这种勾当还多的是,他早算求了。

舒萌:就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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